安清暖♡

喜欢画画的手残,
喜欢写作的文渣,
喜欢学着做些小玩意儿,
希望能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
【佣x空】你是我的余生

依旧是小姐妹三选一w

文梗来源网络,

不过由于本人能力有限,

请勿抱太大希望✓

↓↓↓这是梗

#佣兵x空军(奈布x玛尔塔)

#非官方角色剧情时间

#内含ooc请谨慎食用


“小心!”

奈布将弯刀从敌军脖颈上取下,就见着一旁的同伴身后有个举刀的士兵。他用力掷出弯刀,在空中形成的弧度,从背后割断了那人的喉咙,鲜红的血液喷撒了同伴一身。

“你小子,可以啊!”

男人惊讶地看着身后的尸体,走到奈布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心中不免后怕,还好有他在,不然现在躺地上的人就是自己了。

奈布点点头,捡起弯刀在腰间碎布上擦了擦,自顾自往营地走去。

实际上他并不在意男人的生死,只不过任务是击杀所有敌人,而男人只不过是恰好被目标盯上了。

男人挠挠头,倒不觉尴尬,大概是因为已经习惯了这个沉默的年轻小伙子。他大声夸着奈布,周围人闻声而来,都觉得是他在吹牛,惹得几人好一番争论。

比起他们的热闹,奈布更喜欢一个人待着。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的石头上,替自己处理伤口。

“不去和他们聊聊吗?大功臣,沉默寡言可不好。”

玛尔塔拿着酒瓶在奈布的面前晃了晃,随意地坐在他一侧。奈布接过了酒,仰头饮下。少许凉液顺着他白皙的皮肤,沿下颚线抵达脖颈,滑过上下滚动的喉结后,浸染了伤口上的布料。

随着他的动作,栗色的短发从兜帽里探了出来。兴许是被“束缚”太久,发梢都带着些卷,阳光似乎也喜欢这“滑梯”,在上面玩得不亦乐乎。

玛尔塔顿了顿,拾起奈布放在一旁的纱布为他包扎着裸露在外的伤,除了新添的痕迹,更多的是旧时留下的印记,见证了他的过往。

虽说平日里见到的廓尔喀雇佣兵,个个身姿矫健,用得一手好弯刀。但比起寻常士兵来说,身形是较为矮小的。

而奈布却不同,不仅肤色更为白皙,身高也相比雇佣兵队伍里的其他人要高。

倒是更像本国人。

“上尉,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热闹。”

奈布抬眸看着她,如大海般清澈的眼眸,倒映着她美丽的面庞。

其他人称呼玛尔塔“上尉”语气或多或少都会透着不屑,而在他这里,只是平常心对待。

这令她非常意外,毕竟在这个时代,女人被认为是相夫教子的工具,大多数雇佣兵也都看不起女人上战场。

“战场上才是上尉,还不记得名字吗?我——”

“隶属于骑兵队的贝坦菲尔上尉,玛尔塔·贝坦菲尔。”

玛尔塔笑着用胳膊肘碰了下奈布,这个平常不与人接触的男人,倒是在某些方面还颇为有趣。比如现在,他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玛尔塔,似乎在思考对方动作的意义。

——

“砰!”的一声枪响,打断了两人的交谈。

伴随着枪林弹雨,哨声吹响,所有人立刻离开了位置,找到掩体后警戒起来。

“奈布!潜行!”

先前的男人冲奈布喊到,奈布点了点头,顺着掩体向前探去。

这无疑是自寻死路,在如此密集的攻击下,很难由低地摸到山上。但这就是雇佣兵的作用,“不断的机动性,不断的警戒,不断的猜疑”,使得他们能够准确锁定敌方重要部位,予以致命打击。

玛尔塔略有耳闻,只不过鲜少有机会亲眼目睹,如今便知道为何外界对廓尔喀人的评价是那么夸张了。

奈布将自己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下,矫健的身姿穿行在掩体间,通过枪响极为迅速地判断出大致方位后,打着他们才能看懂的手势示意方向。

不可否认,他是他们之中的佼佼者,散发的光芒比太阳更甚。

这是玛尔塔第一次违抗命令,擅自跟上了雇佣兵的步伐。好在自幼便同士兵接受训练,不至于此刻将命落在这,但也只能是勉强当个小尾巴。

几人隐匿在光的背部,葱郁的草木提供了良好的躲避之处,他们相互掩护,离敌方越来越近。

不过可惜的是,那个男人被击中了,对方是个持枪的军官,他指使着敌军开枪。剧烈的疼痛使得男人的行动变得缓慢。离男人最近的是奈布,本想拉他一把,脑海中的想法却使他动作一顿。

“我们应该在正确的时间,做正确的事。”

“同伴是很重要的,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要忘记。”

“射击的机会只有一次。”

敌军首领从高处坠落,绽开了艳丽的花。失去领导者,溃败不堪的士兵们四下逃窜,被追兵围堵。男人温热的血液染红了奈布的双眼,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迷茫,明明已经完成击杀敌军的任务不是吗。

“我做错了吗?”

子弹射了过来,奈布却没有丝毫反应,愣在原地紧紧握住了那个男人的手。好在玛尔塔反应迅速,扑上前去推倒了他,不过弹道擦过的痕迹还是划伤了她的侧脸。

“没关系的,奈布,战场上必然会有生与死。”

玛尔塔将奈布拥入怀中,希望这样能让眼前人安心一些。

——

“我们只需要关注任务进度,至于如何完成?那是你的事。”

佩戴象征高位徽章的军官翻阅着文件,丝毫不在意雇佣兵的死活,在他看来,那些廓尔喀人只不过是用于战争的牺牲品罢了。

奈布攥紧拳头,如果他想,这个军官再怎么样也会少几颗门牙。可这会让他失去“工作”,即便这个工作酬劳微薄,只为赴死。

“情况怎么样?”

玛尔塔靠坐在一旁,望向走来的奈布,见他摇了摇头也只得叹气。

这是和他一起战斗的第三个年头,也是奈布加入队伍的第三年。随着队伍的血液更替,友人的逝去和同伴的离开。三年来的出生入死,两人结下了深厚的情意。

奈布知道玛尔塔的过往,钦佩她的勇气和坚毅,安慰她糟糕的过去是为了铸就现在的自己。过去的事情无法更改,但我们掌握着现在。

玛尔塔也知晓了奈布的经历,不论是贫苦的生活中满是硝烟,销声匿迹不见影踪的生父,还是远在他乡无法与母亲相见的他,都令人心疼。好在他并未因此而愤世嫉俗,种族平等的观念与玛尔塔相符,加之对女性的认可,两人的关系愈发交织缠绕。

看着她的笑容,奈布不由自主地抬手,抚上了脸颊那处浅浅的痕迹。略生有茧的指腹在上面摩擦,玛尔塔感觉有些痒。

“奈布,出来帮忙!啊……没事!暂时不急,我去叫其他人!哈哈哈……打扰了!”

一名较年轻的雇佣兵小伙急急忙忙地跑来,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两人,又连忙转头一溜烟地向另一侧跑去了。

“咳……我去看看。”

“嗯,小心点。”

两人分开得迅速,若不是脸颊都挂着些绯红,倒像是什么也没发生。

奈布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,眼神都飘忽到一旁去了,又回转盯着玛尔塔,在两人四目相对后再看向一侧。

玛尔塔看着奈布的变化,笑着揉了揉他的发顶,她早就想这样做了。发丝挠着她的手掌,翘起的发尾在手心里打着旋,似乎邀请一起玩耍。

——

“报告!第一小队……全员被俘!”

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玛尔塔正在检查火枪,待雇佣兵探路归来后,以便迎接新一轮的战斗。

“全员被俘?奈布呢?现在是什么情况!”

火枪拍打在桌面上的声音令士兵一震,这些时间大家都知道两人越走越近,有人还私下调侃着战争结束出对曾共生死的鸳鸯倒也不错,只可惜二人平日的相处和普通朋友一般。虽然大家曾暗中支招,但两人的关系始终是不温不火。

“和之前料想的一样,靠近营地四周便于藏匿的地方有敌军蹲守。且又有小队在后路堵截,便被扣押起来了。现在生死未卜!”

即便是再厉害的雇佣兵,在人海战术下,也是不得不认栽的。

“玛尔塔你去哪?玛尔塔·贝坦菲尔!你这是违抗命令!”

听到生死未卜,玛尔塔坐不住了,夺门而出。不论长官如何下达指令,她的脑中只有救援奈布这一个想法。

翻身上马,玛尔塔熟练地拉动缰绳,马儿长啸一声飞奔向前,吓得饲马者纷纷远离,唯恐成为马下亡魂。在她的控制下前往敌军驻地,风呼啸而过,扬起的尘土让她眯了眯眼。

伴随着重物落地,马儿瘫倒,玛尔塔也因撞击失去了意识。

——

“廓尔喀人,雇佣兵?不如归顺我们,比起跟随那些道貌岸然的强。”

“呸!做梦!”

一名军官捏着奈布的下颚,大抵是想借此杀鸡儆猴,消消他们的威风。一旁的同伴挣扎无果后朝军官啐了口唾沫,士兵反手给了那人一巴掌,他的脸迅速红肿了起来。

“就这么点力气?”

同伴吐出血沫,即便是被镣铐紧锁,也丝毫不见恐惧。军官制止了士兵的进一步动作,用手抹去了脏污,在同伴裸露的身体上擦了擦。

“希望待会儿你也可以像这样叫嚣。”

铁门关上,铁链因为同伴的动作碰撞发出响动,但很快被惨叫声掩盖。奈布紧紧咬牙关,咽下口腔中的血腥,也不愿意出声。

他知道他们的想法,以他人痛苦的声音为兴奋的来源,过去有很多人便是死在这种人手下。

“滋啦”的声音伴随着烤肉味,滚烫的铁烙印在他们的后背。叫喊、咒骂,使得士兵们高声笑谈着,似乎将折磨他们当做了娱乐活动。

奈布闷哼一声,被吊起的手臂青筋暴起。

带着暗红血迹的刑具又添上了鲜艳的色彩,被几经折磨的雇佣兵们虚弱地耷拉着脑袋,连动一下手指都会令他们疼痛万分。

“还没打算好吗?”

“……”

牢房中只剩下了他一个,答应了条件的被放下来带走,拒绝的也被直接拖出去不知是死是活。只有奈布冷眼看着他们,并未开口。

“我给你带来了个礼物。”

见他还是这样,军官拍了拍手掌,士兵们抬着一个发丝杂乱的女人进来。看见那朝思暮想的身影,一瞬间的眼神变化被军官捕捉到了,他挂着笑容蹲在奈布面前,手托起女人的下巴让对方能够看清,拨开头发,赫然是玛尔塔的脸!

“用女人来做威胁,不觉得太愚蠢了吗?”

“愚蠢?这么美的女人,你说,让她和士兵们聊一聊怎么样?”

奈布扭了扭手腕,仍旧无法挣脱,铁链发出杂乱的响动。他抬头直视着军官,眼神锐利地似乎想将面前的人千刀万剐。军官将玛尔塔松开,指示着士兵将衣服脱下,眼神流转在二者之间,意味深长。

“放了她,什么条件?”

奈布忍着嗓子的疼痛,即便声音沙哑,也让军官觉得如此悦耳。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奈布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
“求我,你求我,我就考虑放了她。”

“不,奈布,别这样。”

悠悠转醒的玛尔塔想支撑起身子,却不知为何酥软无力,听到二者的交谈,急切出声,想制止奈布答应他。因为她知道,让骄傲的廓尔喀人低下头颅,放下尊严,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。

即便是面对死亡,也毫不退却的他们,是绝对无法接受此番对尊严的践踏、人格的侮辱。

“……玛尔塔。”

奈布望着玛尔塔的眼神,温柔而炙热。他对她笑着,看着她一直摇头,嘴唇微动。玛尔塔知道他在说什么,他让她放心,他会让她完好无损地离开。

“怎么样?不如我来帮你做决定吧!”

军官让士兵开始,玛尔塔只能勉强向一旁挪动,但也无济于事。就在他们即将碰到玛尔塔的时候,铁链声让军官停止了他们的进一步行动。

“好。”

奈布的手被吊着,即便是他们将锁链的高度略有放松,也还是紧紧束缚着奈布,他只能忍着疼痛,弯曲着膝盖。

随着碰地声,他跪在地上,垂着脑袋。昔日顺滑到深栗短发变得杂毛交织,有些地方都变成厚厚一块。

“奈布!别这样,我——”

“求你……放了她。”

玛尔塔的嘴被塞入了地面沾染上血迹的布料,军官可不允许在这种时候有人会打扰到他。

“求人哪是这个样,磕头呢?”

玛尔塔用力摇着头,一行温热的流水从她眼中流出。奈布的目光为玛尔塔看去,他知道她会很难过,但只要能让她好好活着,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。他咬紧后牙槽,身体逐渐向下弯,距离地面越来越近。

“求你放了她!”

奈布的额头抵在地面,被拉扯着的手腕渗出血。军官摇了摇头,打着哈欠说自己考虑清楚了,不放。

“你不讲信用!”

“信用?哈哈哈……毕竟我只是说考虑考虑……”

军官蹲在他面前,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。士兵们嘲笑着他的愚蠢,继续向玛尔塔靠近。手攀上了她的腰肢,开始撕扯着她的衣物。

“不许!碰她!”

铁链发出“咯噶”的响动,奈布居然挣脱了束缚!蓄势待发的猛兽向那位军官扑去,瞬间咬断了他的咽喉。他不可置信地捂着伤口,血流不止。

奈布拾起钥匙将脚链打开,看着不远处发着呆的士兵,一步一步向前。啐出一口鲜血,抬手擦了擦,眼神中透着几分厌恶。

几人惊恐地望着他,下意识摸枪袋却空空如也,本以为他们没有能力反击便放松了警惕连枪都忘记佩戴,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
士兵们对视一眼,毕竟人多壮胆,倒颇有胸有成竹之态,他们不约而同地认为能以一敌多的人可不多,眼前的年轻人不足为惧。兴许是他们早忘了,最初围截小队的人个个都是精英,却被这仅仅数十人的雇佣兵灭了一大半。

“玛尔塔,我在。”

奈布迅速解决了几个小喽啰,将玛尔塔抱在怀里,任由她在自己肩头放声哭泣。他知道,她很在意自己,而他亦然。
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如果不是我,你就……”

“如果不是你,现在我还没办法挣脱呢。好了,别哭,有我在。”

玛尔塔很是心疼眼前人为了自己而做出的事情,一想到刚才的画面,眼泪又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掉了下来。奈布凑近人耳畔低声细语,即便不善言辞,也十分有耐心地哄着“小哭包”,手掌在她的后背轻抚。

即便是在此番险境,只要二人彼此陪伴,互相守候,那就足够了。

——

“后来呢?后来呢?他们怎么样啦?快说嘛~”

“后来啊……”

女孩儿拽着母亲的衣角,摇晃着让她快些把故事结局告诉自己。女人只是笑着摇了摇头,伸手勾了一下女孩的鼻梁,扭头看向院门口坐着擦弯刀的男人。

男人放下刀起身走进屋内,在女人脸颊上落下一吻,浅浅的痕迹被柔软覆盖。女人娇羞地红了脸,用力推了他一下,示意孩子还在。男人揽过女人,又揉了揉女孩发顶。

“自己猜一猜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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